柳玉枝是足月的時候才聽說白婉婉的事情的,“怎么會難產(chǎn)生下死胎呢”她纖纖玉手剝了個葡萄丟進嘴里,“那王妃也太惡毒了些”聽余涇說完原委,柳玉枝不由得有些脊背發(fā)涼,最后陳景安也是帶著白婉婉另開新府,畢竟這種王妃殘害世子妃的事情屬于皇家丑聞,最后破格給陳景安分出去也是所能做到的極限了。
余涇和柳玉枝又在榻上鬧了好一會兒,她體質(zhì)特殊,月份越大越是容易情動,肚子里面兩個孩子被她養(yǎng)的極好,余涇對她圓潤飽滿的肚子愛不釋手,解開她的絲織薄衫,手忍不住撫摸她略微被胎兒頂?shù)酵黄鸬亩悄?,這處柳玉枝敏感的不行,又見他手熟練的探進裙底,在穴口打轉(zhuǎn),聽她口中泄出千回百轉(zhuǎn)的吟哦,余涇最愛看她這副情難自禁的模樣,快到頂點又不得滿足的感覺惹的柳玉枝眼角染上淚,“夫君。。快。。”她扶著肚子輕喘著。
余涇玩弄著她的肚臍,摟著她癱軟的腰,“夫君快什么,太快了如何滿足你”,又從床邊暗格拿出一瓶油汪汪的脂膏,“這段小郎君的花樣可真不少,給了我這么個好玩意兒助興,玉枝咱們也試試吧”,段小郎君名段云易,是長公主的獨子,平時最愛逛花樓,會的花樣數(shù)不勝數(shù),柳玉枝也知道這段云易給的東西絕對夠味,余涇若是喜歡她定是要陪他一試的。
顧不上想這些,挺著肚子蹭向余涇已經(jīng)頂起的。,“夫君還快用上,枝枝好想要。。?!卑啄勰鄣亩亲痈吒咄υ谘g,余涇打開那盒脂膏,是淡淡的粉色,散發(fā)著光澤,不知道用量多少,他想看著柳玉枝珍珠般的大肚子變成粉珍珠,于是便挖出大半往她的肚子上抹去,圓潤飽滿的肚子在他不小的力道下摸的光滑圓潤,泛著光澤,一邊涂抹一邊按揉,到了肚臍眼中間還專門又從盒中補足了些許,柳玉枝啊啊地長吟了起來,在他懷里掙動。
原本白嫩的肚子現(xiàn)在白里透紅,叫人愛不釋手,余涇還嫌不夠,拿了支毛筆沾上藥膏,細細的筆尖毫毛吸滿了藥膏,他打著漩的鉆進玉枝脹大的乳孔,不停吐水的穴口也沒有放過,柳玉枝手腳酥軟,任由他作動,稍稍墊高的腰腹讓穴口的藥膏稀釋在淫水里頭,逆流入腹,柳玉枝喘息著輕輕擺動腰,又耐不住呻吟了一聲,見滿滿一盒藥膏都被余涇用完才作罷。
酥麻的感覺無孔不入,沒一會兒柳玉枝就被無孔不入的藥膏惹的哼哼唧唧,雙眼迷離,穴內(nèi)越來越癢,還有雙乳,想狠狠的捅進去止癢,雙手抓著胸脯也只是隔靴搔癢,情欲上來了,柳玉枝抓著余涇已經(jīng)高高挺起的陽具,內(nèi)里滾燙如火,好似爬滿了蠕動的小蟲,騎在他身上扭腰擺臀磨蹭著要。
從前不愿上位怕吃不進的玉枝被這藥磨的坐在他身上,被欲望燒的面色潮紅雙眼迷離,一雙腿屈曲又伸直,余涇一邊把玩著她的大肚子,一邊看她不得章法得用濕漉漉花穴蹭著他,不一會兒沉重的腰就支撐不住了,玉枝檀口微張,輕輕喘息,又支起腰捧著肚子,將余涇高高挺起的陽具吃了進去。“唔...啊啊啊啊”
才進去小半,玉枝就抽搐著到了,僅存的理智讓她沒有完全坐下去,余涇哪能給她喘氣的機會,按著她的腰就讓她坐了下去?!安豢?。。不可”玉枝被刺激的想逃,卻掙脫不開他禁錮的手,對抗之下又觸及到敏感點,她腿軟的狠狠坐到了底,余涇只感覺到了一股熱流澆在身上,隨即而來的是柳玉枝痛苦的呼叫聲。
柳玉枝難耐的扭著腰,疼痛她清醒了大半,但是她情欲未曾褪去,穴里的肉刃是她止癢的工具,她扭著腰托著腹底,繃緊的身子發(fā)顫,也不管受不受得住,急切的挺腰想求個解脫,余涇察覺異常,不是尋常泄身而是破水了,柳玉枝嘶啞哀叫的喘息著被情欲和痛楚架在了不上不下之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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