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忍受的痛一擁而上,她終于哀嚎出聲,“疼。。。疼啊。。?!背掷m(xù)不斷的產(chǎn)痛讓她靠在角落,毫無章法的只想用力,在極致的痛苦下只保留了最原始的行為,胎兒早已入盆,破水之后下降的速度極快,她只能將臀部往前移動一些,給胎兒娩出的余地。只是屏息使力之下未見有作用,平白增添了憋脹痛楚,疼的她膝蓋發(fā)顫,只想躺在床上蜷縮著熬過這陣疼,羊水在顛簸中很快流失,打濕了她的裙擺,濕濕噠噠的吸附在她的腿上,康嬤嬤仿佛才看到她身下水漬一般,“哎呀,世子妃您這是破水了呀,這該怎么辦,快停下快停下”她探出頭對著車夫喊道。
身上哪里都不舒服,肚子像揣著一團火,割舍不掉的痛楚,馬車停了下來,康嬤嬤掀起她的裙擺想要扒開她的雙腿看看,“要出來了要出來了。。。啊。。?!卑淄裢窀杏X一個龐然大物正狠狠的抵在她的花穴,一個勁的向下拱,她不知從哪來的力氣,抓住康嬤嬤的手,五指屈著像是要把她厚實的衣料摳破,“又來了。。。疼。。。疼啊。。。”她小幅度的扭著腰,想要擺脫掉肚子里瘋狂向下擠出的胎兒??墒撬宄母惺艿?,無論怎樣努力,好像都擠不出一絲一毫。
早上放入的藥丸藥力強勁,不受宮縮一絲一毫的影響,攔著延產(chǎn)后的胎頭,產(chǎn)痛混合著憋脹,她力竭的靠在了康嬤嬤的身上,任由她手上的動作??祴邒呒苤w細(xì)的胳膊,“這附近有個莊子,是咱們府上的產(chǎn)業(yè),正好在此處歇歇腳”白婉婉即便知道這是安排好的,但是她已無力抵抗,連日的產(chǎn)痛讓她精疲力盡,家中長輩什么都教她了就是沒有教過后宅陰私人心險惡,她顫顫巍巍的被康嬤嬤架起來扶下馬車。
天色漸晚,屋內(nèi)魂暗搖曳的燭光映照在白婉婉那汗涔涔的臉上,昔日秀氣的小臉因為疼痛變得有些猙獰,康嬤嬤不顧她將產(chǎn)的身子,硬拽著她往前走,白婉婉只能倚靠在她身上,借著力往前挪,“嬤嬤慢些…我受不住…”索性屋子小,白婉婉捧著肚子緩緩坐下,側(cè)躺著靠在了屋內(nèi)干草和棉布鋪成的床上,一路走來羊水流掉不少,濕漉漉的褲子粘在腿上,她一只手撐著,想要褪掉褲子。
康嬤嬤站在旁邊插著腰居高臨下的說道,“世子妃你在這躺會兒,老奴這就去找找附近的穩(wěn)婆來”說完腳步飛快的跑了出去,顯然是不想管她的樣子,找著借口離開免得她出了什么事惹火上身,康嬤嬤一邊想著王妃自己有安排,還不忘把門鎖上,一邊飛快的就讓車夫駕著馬車離開。
屋內(nèi)白婉婉好不容易褪下褲子,她也不知道宮口開得如何,只覺得身下憋的難受,胡亂用了一會兒力之后靠在床頭喘氣,白婉婉深知再這樣下去一尸兩命,她咬咬牙,扶著床沿跪坐下來,將手探向?qū)m口,應(yīng)該是藥力作用導(dǎo)致的,產(chǎn)穴緊緊的閉合在一起,已經(jīng)被不斷推擠的胎頭頂?shù)耐蛊?,但是她伸手只感受到一個銅錢大小的頭頂,這胎實在巨大,每每她使勁推擠,胯間的龐然大物卻死死的夾在那里,紋絲不動。在她喘氣的間隙又縮了回去。
“啊。。。。啊。。。?!彼淮斡忠淮蔚挠昧?,產(chǎn)穴被不斷收縮回去的胎頭摩擦的泛紅,從一開始的小聲呻吟到后面凄厲的叫聲,白婉婉扒著自己的大腿越發(fā)使勁,又在床上掙扎著換姿勢,跪趴仰著頭憋紅了臉拼命使勁,“好難受。。。憋啊。。。。”她哭喊著,跪趴的姿勢可以讓她更好的用力,顯然這并非無用功,隨著羊水的潤滑,產(chǎn)口處緊箍著的胎頭也隨著她不斷用力露出來的越來越多。
突然她凄厲的哀嚎了起來,“不成了不成了。。。啊。。。?!卑啄鄣牟鳖i后仰像似要折斷一般,她拼命使勁之下,胎兒的大半個胎頭被推擠出來,然后便卡住了紋絲不動,她抱著肚子向前趴著,好似想要掙脫身下這個巨物,“太憋了...生不出來。。。啊。。?!碑a(chǎn)穴高高向外凸起,扒著胎頭阻擋著產(chǎn)勢,前所未有的憋脹,白婉婉終于忍不住哭叫了起來,“生不出來。。。憋死我了.。。。疼。。?!?br/>
陳景安出門這一天都感覺心慌慌的,以至于他打消了原本隨著同僚去往京城周邊巡查的打算,決定在家陪伴白婉婉直到生產(chǎn),因為他一時沖動卻讓白婉婉承擔(dān)的苦他一直都很愧疚,說再多做再多也于事無補,只能盡自己可能做到最好。
回府聽下人說白婉婉出門了他就心覺不妙,康嬤嬤正擰著彩霞往柴房去,迎面撞上一臉陰沉的陳景安,給康嬤嬤嚇了一大跳,沒人想到他會突然回來,原本打算的是等他回來后告訴他白婉婉難產(chǎn)而死,到時候誰也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彩霞趁著康嬤嬤愣住,飛快的掙脫開來,跑到陳景安面前重重磕頭“世子快救救世子妃吧。。。”
屋內(nèi)的白婉婉撅著臀,羊水被紋絲不動的胎頭堵在穴內(nèi),露出的胎頭已經(jīng)風(fēng)干了,發(fā)絲被汗水打濕黏在臉上,無比狼狽,腰間的系帶松松垮垮的搭在膨隆的肚子上,腹底被蹭的發(fā)紅,她只能揉著肚子,稍微用力就會被腹中疼痛和堵塞造成的憋脹而卸了力氣,陳景安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這一幕讓他心碎的模樣。
彩霞哭著跪在她旁邊,“世子妃。。世子妃。。奴婢來晚了”陳景安小心翼翼的護著她的腰,“婉婉,我的錯,我不該離開你的”白婉婉搖搖頭,剛想說什么,一陣猛烈的宮縮讓她忍不住向下用力,攥著陳景安的衣角被他摟在懷里接力,彩霞伸手從她的腹頂往下順,“憋。。。不要。。。堵住了生不出來。。?!彼阒氏嫉氖?,又將大腿用力分開,卻只是徒勞,裸露的胎兒頭皮緊繃著,沒有絲毫變化。
陳景安看著平時文靜淡雅的白婉婉此刻像被困住的小獸一樣,在他懷里輾轉(zhuǎn)哀嚎,一邊求孩子放過她,一邊喊著不要生了,卻從未停止過用力,可能是藥效過去了,她白嫩的臀瓣之間一個巨大的黑色胎頭終于還是一點一點的擠了出來,轉(zhuǎn)眼到了最寬的地方,她猛的繃緊了身子,甚至想要把孩子推回去,“太大了太大了...我不成了不成了。。?!彼_始語無倫次發(fā)狠似的用力,挺著肚子往陳景安手里送,憋的她一口氣沒上來,竟然是昏了過去。
晚些時候幾個有經(jīng)驗的穩(wěn)婆也都來了,說她只是累極,給她刺了根針,不一會兒便醒了過來。把她扶起來抓住懸在房梁上的白綾,不顧她的哀求和哭叫,將她的雙腿分開狠狠的往下推胎,胎兒青紫的臉已經(jīng)出來大半,但是早已胎死腹中,宮縮減弱倘若不這么做的話甚至?xí)绊懙侥阁w。
陳景安只能狠心的控制住她,任憑穩(wěn)婆推擠著她高挺的腹頂,“放過我。。。我不要再生了。。?!卑淄裢癜啄蹐A潤的肚子被穩(wěn)婆粗糙的大手推擠成各種形狀,她只覺得自己的下身漲的快要裂開來,她能清楚的感受到一個巨大的東西正從她的體內(nèi)鉆出,折磨了她一天一夜的東西終于有了下行的感覺,她感覺穩(wěn)婆的手像一塊烙紅的鐵,每一次觸碰都是滅頂?shù)耐闯?,穩(wěn)婆也是第一次見這么大的孩子,但是順胎下去卻也毫不手軟。
終于在一次次滅頂?shù)奶弁聪?,白婉婉把這個巨大的胎頭娩了出來,同時出來的還有堵塞已久的羊水,她松了口氣被攙扶到了產(chǎn)椅上,用了幾次力把早已沒了氣息的胎兒娩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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